慕江眠被她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思维全打乱了。
这会儿听慕长离说恭喜,他下意识地就回了一句:“有什么好恭喜的?刚才你不还嫌丢人吗?这会儿怎的又恭喜上了?”
这话一出,歧义一下就来了。
坐在他身边的慕江棋越听越生气,“砰”地一下拍响了桌子:“大哥你什么意思?你不澄清这件事,反而只纠结于你的女儿说是嫌弃还是恭喜?这像话吗?”
慕长离赶紧劝:“叔叔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其实这件事你换个角度想,兴许是好事。
你看啊!你跟婶婶一起生活也这么多年了,我在平县也待了许多年,虽然后来被送到扶山村,但咱们还是经常能见到面的。
所以我知道你对婶婶其实已经腻烦了,因为婶婶不让你纳妾,你们还总吵架。
现在机会来了!我父亲钟意婶婶,已经钟情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她眉目传情,这明显是爱意拦都拦不住了。
我父亲是侯爵,他要真想做成什么事,那肯定是能做成的。
你就算心里再不乐意,最后也得乖乖低头听话。
所以我劝你,与其到最后被迫低头,那还不如早点低头,顺便敲诈他一笔。www.
刚不是还说平县老宅账面儿上已经没银子了么!正好,跟他要,他不能不给。
我劝叔叔听我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到时候你拿着钱,回平县纳几房美妾,日子岂不是快哉?
至于脸面什么的,哎呀,这种事儿你自己不说,平县谁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
到时候你就编个瞎话,说婶婶病了,死了。在平县还不是你说什么别人信什么。”
慕江棋都被她说糊涂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反驳。
他一细合计,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