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没做完的事情给做完。
我与阿昭是不可能一直到白头了,就算没有你们来抓我,我也没有钱再买犀牛角。
最后一块烧完,就是我跟她的永别。
可是在这之前,有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明真相,我得让阿昭把她忘记的事情都想起来。”
萧云州问道:“你所说的真相,是什么真相?”
李武停下哀求,抬头看他,半晌,道:“是阿昭死亡的真相。”
旁听的三水县令“咦”了一声,说道:“她不是在自己家里摔死的吗?摔倒的时候后脑磕到了石头上,属于意外。”
李武却大声道:“不可能!家里怎么会有能把人磕死的石头?他们家我又不是没去过,每一寸土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院子阿昭的娘一天扫八遍,哪来的石头?”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这么大,比拳头还大的一块石头,带着棱角,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院子中间?而且这么大的石头摆在那里,阿昭看不见吗?阿昭的娘看不见吗?”
他问那三水县令:“你真的好好查阿昭的案子了吗?总不能说是在家里滑倒,就是在家里滑倒。你都没有怀疑过这里面有人为的因素吗?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办案吗?”
三水县令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但他没有生李武的气,反倒是自我反省了一番,很快就发现了这里面的漏洞。
三水县令起身,也冲着萧云州跪了下来,“下官在此事上的确审理不严,请殿下降罪。”
萧云州点点头,“确实该罚。着你重审三水县民阿昭命案,是意外还是他杀,本王五日之内要一个结果。”
三水县令领了命,再看向李武,诚心说道:“如果阿昭有冤,本县一定替她讨回公道。”
李武痛哭,“我就是要等到第二十一日,烧完最后一片血衣,让阿昭把当时的事想起来。
她现在忘了很多事,记忆停留在我们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