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愿望存在,然后才能为了这个愿望去努力。
现在才刚刚开始,他可能是一下子转变不太适应,再加上国子学的压力确实大,他再怎么进步快,成绩依然是垫底的。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情绪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姚夫人皱了眉,“正常吗?”
姚太医说:“再观察观察,我给他开些清心凝神的药吃着,过段时间看看再说。”
姚夫人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当母亲的到底比父亲细心。她觉得不能再等了,她得想想办法。
次日,姚轩回国子学了,慕元青在他走后来了姚家,见姚夫人。
姚夫人当即就跟他说了昨天的事,包括那位道长的话。
慕元青也很意外,他问姚夫人:“道长真这么说?”
姚夫人点头,“当真这样说,一字不差。元青,你跟婶子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让我带姚轩去清心观的?你只管说,放心,婶子不会告诉姚轩的。”
慕元青则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他最近行为怪异,看着跟中邪了似的,所以才想让姚婶带他去清心观拜拜,看能不能驱邪。
而且我知道他喜欢一位姑娘,我俩打架也是因为那位姑娘。”
“你认识那位姑娘吗?是哪家的?”
“不认识。”慕元青说,“从来都没听说过,更没见过。只知道不是住在凤歌城内,而是在东郊,是庄户人家的女儿。”
“庄户人家?”姚夫人一愣,随即道,“那要是老实本分的庄户人家,也不是不行。
我们家也不是非得高娶,我还不愿意让轩儿看媳妇儿娘家人的脸色呢!
向来都是女子高嫁,庄户人家的姑娘通常善良淳朴,只要能跟轩儿好好过日子,那把亲事议一议,也不是不可以。
元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