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这一切我父亲都认了,包括从黎府搜出来的没画完的疆域图,我父亲也承认那是他画的,画完就是为了送给无双国。
我当时只觉得五雷轰顶,我拼命地叫着‘不可能’,但是有什么用呢?
所有证据都指明我父亲就是那个叛国的人,无论我怎么辩,根本就辩不明白。
皇上怕我出事,一直在安慰我,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牵连到我和州儿,让我一定放心。
他还让我不要再想这些事情,说我进了宫就是萧家的人,跟黎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就算黎家满门抄斩,也斩不到我的头上。
何况他没舍得把所有人都杀了,只说了流放。
我当时情绪非常激动,直指贺贵妃,说是上次给州儿请太医的事,让贺贵妃一直记恨我。
一定是贵妃联手贺家人一起陷害我父亲,请皇上一定替我做主。
可是皇上说,贵妃没必要那样做。她有强大的母族做为依靠,你再受宠,影响也只在后宫之中。而贵妃,她并不在乎后宫,她要的是前朝。
所以我不管是受宠,还是跟她抢太医,这种小事都不值得她动这么大干戈。
何况经查明,这些事情是我父亲连续许多年一直在做的。
甚至我们还生活在潜邸的时候,我父亲就已经开始为无双国做事了。
他说那时候天下未定,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当皇上,所以贵妃那时自然也不是贵妃。
我父亲不过是户部左侍郎,官位不高,贺家不至于早那么多年就把劲儿使在黎家身上。
他说得有理有据,我被他说动了,没有再喊贵妃害我这种话。
后来连续几日,贵妃都到我寝宫中来。
我在皇上跟前说她的话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说我是个贱人,说我斗不过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