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吃里扒外,还没脑子!本侯真想不明白,平日里你是怎么教导的他,怎么会把他养成如今这般模样?
文不成武不就,才十四岁就知道出去喝花酒。
好事找不到他,但凡有点什么祸事,他一次也跑不掉。
本侯跟着他丢了多少脸面!替他摆平了多少官司!
如今又跟慕长离混到一起去了,他怎么专跟本侯作对?他到底是不是本侯的儿子?”
秦庄仪吓坏了,赶紧道:“侯爷万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元青跟您长得那样像,他怎么就不是您的儿子了。至于他的性子……是我没有管教好,我今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再不让他出去喝花酒……不,我连府门都不让他出,就让他在家里好好读书。
还有今日这事,侯爷误会元青了,元青只是不想落人话柄,不想让人说咱们侯府无情。
再者,那到底是九殿下,咱们可以不亲近,但也不好得罪得太狠。
我觉得有元青去缓和一下今日气氛,对侯府来说是好事。
侯爷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元青他真的是一个特别为父亲着想的好孩子,您误会他了。
至于大姑娘的病,侯爷放心,我亲自在这照顾着,绝对不让大姑娘难受。”
慕江眠一甩袖走了,走到院子里吩咐下人去姚府门前等着,等姚太医一回来,请到侯府给大小姐看诊。
他吩咐的人是山茶,山茶胆子最小,怯生生地应了。
但她又离不开这里,只好又把差事交给旁人,然后自己进屋等着侍候主子。
慕倾云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被慕长离策反了一个芙蓉,又被西疆王府捆走珠兰和红棉,秦庄仪看着孤零零的山茶,一时间也有些恍惚。
原本风风光光的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呢?
还有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到底为什么要去背慕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