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美到那种程度之人,那既然没有,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她是装的!
“其实祖母的做法是对的。”慕元青表了态,“都是家中嫡女,没道理好嫁妆都给大姐姐,却不给二姐姐。此番公平行事,我觉得无论是祖母还是母亲,都没有错。
行了李妈妈,书堂到了,你回吧!”
“老奴送少爷进去。”
晌午,慕长离去陪老夫人用午膳了。
老夫人很高兴,崔妈妈也很高兴。
小灶间做了一桌席面,老夫人乐呵呵地招呼慕长离快快洗手吃饭。
慕长离坐下后就问老夫人:“祖母昨晚睡得好吗?今日觉得身子如何?”
老夫人笑着说:“睡得好,有些日子没睡过安稳觉了。之前虽然每夜都睡得沉,但还是会发梦,每每都梦到有人在扎我,最后是疼醒的。
今日身子也好,心口旧伤虽然还疼,但也不似从前那么疼了。”
崔妈妈拿着个燃得只剩尾巴的蜡烛过来,给慕长离看。
“这里头有药粉,我仔细瞅过,烛芯烧出来的颜色都不一样。
但这些东西我不懂,也不好确定是不是有药粉,更不敢拿给大夫看。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侯府旧闻,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否则一旦传扬出去,那家里这些少爷小姐们的婚嫁,可就太难了。”
慕长离把蜡烛接过来,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说:“是一种迷药,药的剂量很大,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就快速入睡。
扎人的那位其实自己也是中迷药的,只不过她提前会做些准备,比如在鼻子底下涂些提神醒脑的东西,这样就可以坚持得稍微久一些。
等她做完要做的事,将针藏好,之后就可以放心睡去。”
崔妈妈听得阵阵后怕,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事,二小姐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