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面上尽是绝望。
她问慕长离:“就不能有第三种选择吗?
你将神像还给我,我带它走,走得远远的,保证谁也找不到我们。
只要我们躲起来生活,就没有人再会闯入。
不闯入就不会生病。
没有人生病,我就不算打扰别人。
慕家姑娘,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我求求你了。”
高夫人开始给慕长离磕头,实实在在地磕,一下又一下,额头很快就见了血。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股冷风灌入,慕长离皱着眉裹了裹身后的披风。
很快就有人轻揽了她的肩头,问她:“怎么样?”
她侧头,看向萧云州,说道:“差不多了。”
高鸣已经走到了高夫人跟前,一把将人从地上给抓了起来,大声喝道:“磕头有什么用?都是你干的好事!全家都要被你赔进去了!”
然后用力把人往后一推,回过头来对慕长离说:“我带你去!”
众人跟着高鸣出屋,高夫人在后头又哭又叫也追了出去。
许是知道这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情,所以高鸣临来时,把府里的奴才都给赶到前院儿去了。
后宅这边十分安静,路上走着都不见什么人影。
高夫人这一路还在苦苦哀求,但是没有人再搭理她,直到高鸣将人们都带进了那个小院儿,芙蓉忽然说了句:“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冷呢?”
冬日里本就冷,但外头是干冷,这院儿里的冷却像是能浸入骨髓一般,让人感到从里往外的冷。
萧云州担心慕长离,于是用手臂紧紧揽着,不愿意她先上前。
但是慕长离也说了:“我去,保你们平安无事。换个人去,怕是要生事端。”
她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高夫人一眼,“小庙里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