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家夫人觉得跟那小庙有缘,便给了银子将剩下的那间屋子留了下来,包括这尊神像。”
慕长离眯了眯眼睛,看向高夫人:“真的只是觉得跟那小庙有缘吗?
高夫人,实不相瞒,我家里弟弟病了,病得很重。”
高夫人往前扑的气势弱了下来,慕长离的话让她微微怔了怔。
但她还是不明白,“你弟弟病了,关我何事?”
慕长离说:“关不关你的事,就看我怎么说。
因为我弟弟前天晚上去过那处小庙,跟着几个京里的公子一起去的。
祭拜了安乐郡主,也遇着了高夫人您。
可他回来之后就重病不起,直到现在还昏迷在家。
高夫人,如果我说此病与你有关,你说大理寺会不会查?”
高夫人大怒:“你说与我有关就与我有关?你让大理寺查大理寺就会听你的?”
慕长离笑笑,“会听的。毕竟如今的大理寺卿是即将与我成婚的未婚夫君,就冲这点,我说话他得听。
何况也不是我说与你有关就与你有关,主要是太医也说了,让我们一定问问我弟弟之前曾去过哪里。他怀疑我弟弟的病跟去过什么地方有关系。
另外,夫人怕是还不知道吧?
这次病的不只我弟弟一人,其他与他同去的那几位公子,全都病了。”
“你说什么?”高夫人一下愣住了。
全都病了?
“可是……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所有人的交集都有夫人你,那这件事就值得一查。”..?
慕长离右臂拄在桌子上,半托腮,盯着高夫人问:“你觉得,正三品的凤歌府尹,经不经得起京中至少五六个官邸齐齐查问?”
芙蓉也跟了句:“慕家可是侯爵府,你问问高大人他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