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已经跟芙蓉论起一个细作的来龙去脉。
萧云州跟慕长离这边则是翻过了成婚的话题,说起凤歌府尹高家的事。
萧云州端过旁边桌上放着的一罐子松子,仔仔细细地剥给慕长离,同时也把凤歌府尹高鸣同他说过的事情讲给慕长离听。
慕长离一粒一粒吃着剥好的松子,有点儿溜号。
这松子还挺好吃的,颗颗饱满,味美酥香。
前世她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松子。
当然,前世也没有人给她剥,她自己剥吧,又觉得费指甲。
因为懒,错过了许多美食。
萧云州把高家的事说完了,见慕长离没什么反应,倒是吃松子吃得认真。
不由得失笑,“爱吃?”
慕长离方才回过神来,然后很郑重地点点头,实话实说:“确实爱吃。”
“那以后得了空就给你剥一些。”
这话让芙蓉听见了,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有用的丫鬟,她赶紧举手道:“奴婢也可以剥!”
钟齐一跺脚,一把将芙蓉高举的手给拽下来了。
“你跟着添什么乱啊?你剥的跟我家殿下剥的能一样么?人家小两口那叫情调,你呢?你叫调查啊?咱们还是说说你当细作的事情。”
芙蓉觉得这事儿过不去了!
慕长离倒觉得松子的事可以暂时放下,说说高家。
她问萧云州:“高府尹犹豫不决,那你是怎么想的?”
萧云州说:“我觉得应该开棺。”
“你信?”
“不完全信,但宁可信其有。而且你说过,有些事情,要从另外的角度去思考。”
慕长离觉得孺子可教,“那就开吧!”她说,“开了才能死心,不开的话,心里永远都惦记着。”
但萧云州也说起开棺的顾虑,“因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