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又开始摇头,“已经仔细看过了,但这伤我怕是也瞧不明白。
我常年在西关给将士们看伤,多数都是外伤,再重再惨的伤势我也是见过的。
可不管是什么伤,最终结果都是要么长好了,要么就长不好。
化脓,感染,最后人死。
可二小姐这个伤很奇怪,它看起来很严重,皮肉外翻,结痂之处也容易裂开。
但你要说它有多要命吧!那也不至于。
这种伤正常来说用上我们西关的外伤药,不出三日就该有明显好转的。
但据说二小姐用过了伤药,却还是不见任何起色,这……”
他说到这里,看向慕长离,半晌道:“二小姐,在下多问一句,您这伤是怎么来的?”
慕长离实话实说:“我从平县回京,遇人一路追杀。那人用淬过毒的刀划了我一下,我躲避不及跌落悬崖。幸好被树枝一路挡着,才保住性命。
伤口上的毒解了,但是外伤却不见好。”
医官听得直皱眉,“是何人追杀你?”
崔妈妈也急了,“那人为何追杀你?”
慕长离说:“是何人我不知道,只知是男子,蒙着面,看不见长相。
至于为何追杀,那理由可太直观了,崔妈妈您仔细想想。”
崔妈妈懂了,“这事儿老奴会回禀老夫人,一定细查。”
慕长离失笑,“查什么呀!那不是明摆着的么!谁不想让我回京,就是谁呗!”
医官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这事儿在下也会跟九殿下说的。但是二小姐这伤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还望二小姐恕罪。”
他起身跟慕长离施礼,慕长离赶紧伸手去扶。
对于医生,她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的。
那医官很过意不去,但还是道:“待我回去一定查找医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