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刚才秦舒和白银沙的对话,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想到华珍朵现在的情况,比陶喜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她和华珍朵的关系不像白银沙和陶喜那样。
她只盼着华珍朵能快点清醒过来,不过……华珍朵已经被污染了,想要清醒太难了,比买彩票中百万大奖还要难。
全靠她自己的意志力和精神力。
秦舒起身走出教室。
再一次来到厕所,这一次……秦舒刚抬起脚,还没踹厕所门,厕所门就自动打开了。
陈惜言坐在马桶盖上面,头发凌乱,身上,脸上的淤青十分明显。
她这么快开门,秦舒还有点不习惯。
背靠着洗手台,一人一诡就这么互相盯着对方看了足足一分钟。
“呜呜呜~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秦舒:“……”
她不能一个人来吗?
“我怎么听着你这语气,好像是在嫌弃我一样啊?”
秦舒双手环胸,一步步靠近她。
陈惜言缩着身体往后靠,可惜她身后是一堵墙,根本无处可躲。
秦舒就这样,将她抵住在墙角,一只手撑着她身后的墙,低头盯着她那张惨白的脸。
“陈惜言,你爸爸来找你了。”
“爸爸?”
陈惜言一脸迷茫,努力的想着关于爸爸的记忆。
手不自觉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露出痛苦的神色,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你能别哭嘛?”秦舒头疼的揉着眉心:“你们这些诡,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爱哭?吓唬人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多害怕啊?”
“呜呜呜~”
秦舒:“……”
越说,她还哭的越起劲了。
这是连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