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w(?Д?)w’
起床气一下子被激了起来。
秦舒抓着头发,大叫了几声,又离房门更近一步的白裙子女诡。
“上八楼,上八楼,上八楼。”
瞅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
窗帘没有被拉上,在血月的熏染下,房间里面透着诡异的红光。
严蕊跟电视机女诡,坐在电视柜前玩起了剪刀石头布。
瞧着满脸被贴满纸条的电视机女诡,喜感十足。
杜文兴也醒来了,呆呆的看着和电视机女诡玩得不亦乐乎的严蕊,似乎在想着,严蕊的大脑构造是怎么来的,如此大条的神经,一点儿也不像严肃的严老。
秦舒洗漱完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她这一觉睡了足足有五个多小时。
从三点半睡到了八点半。
杜文兴看她从卫生间走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今天早上在饭馆拿的水煮蛋给她。
秦舒接伸手接过,在电视机上面磕了两下,剥开鸡蛋壳,露出白嫩嫩的鸡蛋,两口就吃完一颗。
“徐行他们还有多久能够醒来?”
“半个多小时。”
杜文兴面无表情的说。
严蕊闻到了鸡蛋的味道,幽怨的看了一眼杜文兴。
杜文兴嘴角抽了一下,双手一摊,表示他手上没鸡蛋了。
“出去给。”
出去她还会稀罕他的鸡蛋?
严蕊瞪大眼睛,这又是什么新奇的画饼方式?
“上八楼,上八楼,上八楼……”
堵在门口的白裙子女诡,一直重复着‘上八楼’的话。
身上的诡气逐渐开始弥漫,漆黑的双眸中蕴含着几分红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行行行,上八楼,现在就上。”
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