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半天才道:“造梦符,连续几个晚上我都是靠道具挺过来,但是我手上已经没有了。”
造梦符啊!
秦舒好像懂了:“今晚你想好怎么应付了吗?”
严蕊苦恼着摇头:“昨天回去,诡婆婆给我一碗黑不溜秋的药,我多留了个心眼,也可能连续几晚,让诡丈夫在梦里发泄了一通,才让她没盯着我喝下去。”
“那你知道那一碗药是用来干什么的吗?”秦舒笑问。
手指戳了她的脑门一下,严蕊没好气的说:“你当我傻?”
结合前面几个晚上,诡丈夫都快把木床戳出一个洞的架势,她就知道用来干什么的。
“嗯,如果你能满足老太太和诡丈夫的愿望,你觉得……会怎么样?”
秦舒沉默一下,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毕竟她也不敢保证,这样一来严蕊能成功躲过一劫。
严蕊眼睛亮了几分:“妙呀,我怎么没想到。舒舒……你真是大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