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女王。”

数分钟后，卡尔出现在凯莎面前，没有任何不悦之色，态度依旧谦卑，就好似刚才近乎是颜面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不是自己一般。

“卡尔，天使确实没有能够将你瓦解的技术，但不代表我拿你完全没办法，你明白吗？”

“对于您的强大我从未有过怀疑。”

面对凯莎凌厉的目光， 卡尔自从将自己转换为幻体以来，第一次有了莫名的危机感，已知宇宙没有神知道凯莎的极限在哪，她又掌握了多少技术。

但卡尔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凯莎真要跟他死磕就算或许他能活境况也不会好到哪去。

“你还在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

“在您离开后，我将会即刻启程去往已知宇宙真正的蛮荒边缘，我相信，在那里并不会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或许不太能入您的眼，但作为另一项赔礼，我愿意将我多来年对虚空技术的研究成果双手奉上。”

卡尔说着虚幻的身躯逐渐凝实，一个银色圆盘出现在手中，在能量的托举下朝着王座上的凯莎飞了过去。

凯莎甚至都没想过要讨要，卡尔如此识趣主动奉上，凯莎也不客气，将银色圆盘收起，再度开口道：“卡尔，如果有下次，迎接你的将会是真正的正义怒火。”

虽然还是带着警告的意味但卡尔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起码这件事情暂时算是过去了。

对于将虚空技术作为补偿也是卡尔无奈之举，除了这个他有的天使都有，甚至他没有的天使都有，这算是他目前唯一能够在天使面前拿得出手并且足够分量的砝码了。

至于里面的虚空技术资料真实性，卡尔倒是没有动半点歪心思，只要有了明确的方向框架，天使很容易就能计算出来甚至由此延伸，他的一些小动作不会有任何效果，更别提将天使引导朝着错误的虚空技术探索层面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