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安排各项事宜。
“顾妄他人呢?这事不该他去么?”胡兰茵继续纠缠。
裴寅忠瞪了她一眼:“你现在最好闭嘴!要不是当年你逼死芳龄,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胡兰茵闻言,惊得瞪大眼睛,闭上嘴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再说。
当年顾芳龄自杀,她为了弟弟背下逼死她的骂名。
既然已经背了骂名这么多年,就别再节外生枝,旁生枝节了。
……
缅北的潮湿闷热让时念很不适应。
一整晚她都没合过眼。
一方面是身体不舒服,另一方面是内心的恐惧包裹着她,让她一直保持戒备的状态。
茅屋外时不时会传来枪声,伴随着人的惨叫声,惊悚到像是地狱。
当清晨第一道阳光从茅屋的缝隙照进来,时念虚弱地睁开眼睛。
茅屋被人踢开,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犹如催命符一般。
“把她带去洗干净,换一身好看的衣服。”
白敬辉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
很快两名穿着军装的女人一左一右走过来,架着时念的胳膊把她带出去。
时念看着那个如鬼魅一般的男人,内心恐惧,但又生出憎恶。
她被带到了一个新的茅屋。
茅屋打扫的很干净,里面摆了一个木桶。
木桶里盛满了清澈的水,水面上还漂浮着不少玫瑰花瓣。
“把自己洗干净!”
女兵粗鲁地把时念往里面一推。
时念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茅屋的门被女兵关上,隔着门,传来两人的议论声。
“还没见辉哥对哪个女人这样细心过。”
“听说是财阀千金,待遇肯定不一样。”
“千金?我看她挺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