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把床头柜照亮,但又不影响时念休息。
裴成渊把手背放到人儿的额头上,很烫。
她发烧了。
再一摸她头发是湿的,还结了一层冰。
知道她来海城拍戏,他立即吩咐秘书订航班和酒店。
下榻在他们剧组同一家酒店里,就为了时刻能远远看她一眼。
不一会儿,秘书拎着一大袋东西上来。
“先生,您还感着冒,要不送医院吧?”秘书心疼裴成渊的身体。
裴成渊摆了摆手:“去医院也是差不多操作,顶多打一针退烧针。”
“没事,我应付得过来。”
书不好多说什么,躬了躬身:“我在楼下,有事先生您随时叫我。”
“去休息吧。”裴成渊没回头,注意力都在时念身上。
秘书不再多说什么。
他的房间订在总统套房的楼下,方便裴成渊随叫随到。
裴成渊拿出退烧药,先去倒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不烫不冷,这才端着杯子走过来。
剥出药丸,把时念的脑袋托住,将药塞进她嘴里:“很难受是不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他温哄道。
时念睁了睁眼,高烧来得太急,她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裴成渊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乖顺地张嘴。
裴成渊给她喂水,继续温哄:“别呛到,把药吞进去。”
她便乖乖吞药。
“真乖。”见她把药吃下去,裴成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放下水杯,走进浴室找来干发帽。
“我给你擦干头发。”
时念昏昏沉沉,把脑袋往男人的手边挪了挪。
他把人儿一头乌黑的头发包裹住,轻轻擦拭,小心翼翼。
每一寸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