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人比他更了解厉北骁。
厉北骁这人并不是个完美的感情专一者,但却很容易陷进感情里。
当年吴雅心不告而别,他各种作贱自己,始终放不下。
现在这一套手段,和当年如出一辙,放不下时念。
他骁哥这人吧,博爱。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骁哥居然能为时念做到这个地步,不要尊严,下跪认错。
这一点比对吴雅心强太多。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路岑狠狠吸了一口烟,胳膊搭在车窗外,用力弹了弹烟灰。
很快别墅里的宾客出来,没人敢站到厉北骁跟前,只敢远远围观,指指点点。
有自命不凡的,大步上前,状似关心,弯腰询问:“厉少,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厉北骁背脊挺直,即便跪着,周身仍旧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他缓缓抬眼,一双阴沉的眸子迸发出凛冽的寒光,一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架势。
声音更是冷到没边:“滚开!”
‘好心人’吓一跳,立马识趣地后退,钻进人群里,不敢再招惹他。
此刻的厉北骁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都会发狂,攻击性十足。
一群看客低声议论,没人敢再上去自讨没趣。
“我刚刚听时家佣人说,厉少是来跟时念道歉的。”
“啥?我没听错吧?谁不知道时家大小姐一直缠着他,他对人家爱搭不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迟来的情深比草贱!”
众人对厉北骁并不同情,觉得他是自作自受。
就在这时,傅斯胤推开人群,一个箭步来到厉北骁面前。
“厉少,时家到底哪里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