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很苦呢!”
“莫漓姐居然一下子喝完了哎。”
夏小软面露诧异地接过碗,送去厨房。
她的药都要分几次吃才喝完,而莫漓几乎是一口饮了,她怎能不羡慕。
可小豆芽不知道的是,她一离开,莫漓那清冷的神色就变了。
好苦!
“那个,你不出去吗?”
莫漓忽然看向秦夜。
正脱鞋子的秦夜,神情愣了一下。
这里的女人将贞洁看得很重。
同住一个屋内,几乎是不可能。
昨天昏迷是迫不得已,那今天清醒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同意。
秦夜嘴角一抽:“这里是我家,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
莫漓咬了下唇,一本正经地说道:“外面也可以睡的,你要是君子就把床让给我和小软,你搬着小床去外面。”
“现在是秋季呀,冷风飕飕的,你要是认为我是君子,那你就错了。”
秦夜说着外套一脱,钻进了被窝里:“我是一名郎中,和君子不搭嘎,也没读过圣贤书。”
“你……”莫漓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神清冷地看着他:“我给过你钱了,你应该把我当贵客。”
“哟呵,说起这个我还得算算呢,你在我家又吃又喝又睡,小丫头还要伺候你,你把你的剑,匕首都抵押过来,我看都不够。”秦夜道。
“无知,我那玉佩换个县城都不为过。”莫漓气到了。
“啥?你可别吹牛了。”秦夜掏了掏耳朵,什么玉这么牛叉,帝王玉啊?
莫漓看了他一会儿,微微沉眉,最后又缓缓舒展下去,她重新躺了回去,拉着被子盖在身上,不再说。
秦夜瞥了她一眼,笑道:“明天我去县城看看,要是你这能卖个十两银子,我就让你住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