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了一顿。
夏小软吃得满嘴都是水迹。
可即便是这样,在两人推脱中,一盆子的鸡也只吃了一半。
吃完饭,秦夜想着麻费散不多了,因此他就将多余采购的草药,从箩筐里倒了出来。
“罗花,生草乌,川芎,白止,还有从县城买的当归,和一些……好了,这些应该足以制造麻费散了。”
秦夜将它们先后顺序放在一起,等下熬出来即可。
“小豆芽,咱们家熬药的罐子帮我找一下。”
“等下熬药给你喝。”
秦夜喊道。
“好!”
夏小软在厨房回应了一声,小嘴却是微微一扁。
夫君老是喊自己小。
分明就是把自己当小孩儿了嘛。
她将旁边的罐子,狠狠地清洗了一片。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暴喝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
“秦夜,你个天杀的,给老子滚出来。”
秦夜皱了皱眉,看向院门外,打开门一瞧,是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头发已经半边白,身着布衣,眼神却非常犀利。
秦夜认识他,是村长王富贵。
他的身后是被两名男子抬过来的王富强,旁边还有两个哭泣的女子,一个是王富强的娘,一个是他媳妇。
他娘上来就抓住秦夜质问道:“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儿?”
她说话的时候,周围的邻居都已经听到了村长的声音,纷纷都出来了,有的人还捧着碗筷。
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就这热闹下饭呢。
“富强婶子,你可别闹了,我害你富强做什么?”
秦夜扒拉着她的手,这老娘们劲还快怪大。
话音刚落,王富贵暴躁道:“好好……你还狡辩是不是?我儿子已经认你定你了,就是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