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逃又逃不走,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朱同只能语气中带着求饶,无助问道,
“姚大人,你哪来的这么大劲儿,以前是武僧啊?
你就放过我吧!我对陛下没二心啊!”
“阿弥陀佛,”姚广孝一脸平静说道,“贫僧主修佛法,偶尔也涉及一些拳脚,毕竟艺多不压身嘛。”
朱同彻底服了,
“姚大人,您说话,我听着。”
姚广孝点点头,微笑道,
“如此甚好。”
接着,姚广孝神情一肃,压低声音问道,
“你觉得现在咱们这朝廷冗官吗?”
朱同想了想,微微摇头,并未张口,
他不是完全信任的姚广孝,所以也不知道该跟姚广孝交心到什么程度,
情浅切记言深。
少说少错。
姚广孝呵呵一笑,继续道,
“大明正当盛世,哪怕是冗官也无伤大雅,万万没到剜肉治疮的地步。
况且,陛下说这冗官的事,太过平地惊雷,在此之前,可是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
朱大人,您觉得合理吗?”
朱同愣住,不自觉被姚广孝的话,吸引了进去,乍听到裁官之后,朱同便心思大乱,也没工夫细想,
可这被姚广孝一点拨,确实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见朱同还是不解,
姚广孝在朱同手心下写了一个字,朱同眼睛猛地瞪大,瞬间醍醐灌顶,
这是个“北”字。
冗官?现在帖木儿归于大明,别说是人多于位,其实是缺人缺得很,
无论最后帖木儿那边实行什么制度,其实有一点是永远不变的,就是那边需要大量的人手支援,
陛下说要裁官,其深意是想要考验群臣,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