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挺大的孩子了,能出什么事儿?”
阴影听话的散去,
“你去跟着詹徽看看,咱让他辞官,是给他机会。”
“是,陛下。”
........
天予殿
李景隆,姚广孝立于殿中。
朱雄英摘下龙冕,身着勾金线黑龙袍,双手扶住龙椅,正襟危坐。
李景隆禀告道,
“禀告陛下,凌家却又占田其事,但...”
“但是什么?”
朱雄英淡淡问道。
李景隆答道,
“陛下,其实细查下来,或是有意或是无意,官员亲属依照权力之便占田,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凌汉也多次同他家人讲过此事,其家的占田之数相较于其他官员,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姚广孝目视前方圣上,向着李景隆问道,
“李都督,还真是向着凌汉说话啊。”
李景隆面对姚广孝的质问,浑然不惧,朝着朱雄英拱手,冷静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微臣只是将大理寺实际查报情况如实向陛下报告,不敢做任何隐瞒。”
姚广孝并没有说什么。
“报!”
李景隆话音刚落,殿外递进来传报声,
护卫天予殿的小都督使,傅仁,上前禀告,
“禀告陛下,刑部尚书詹徽求见。”
“传进来。”
朱雄英开口。
“是,陛下。”
傅仁转身出去,詹徽后脚就跟了进来,不过,看詹徽这副样子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精气神,像是被彻底掏空一样,
“詹卿,何事?”
“陛下,微臣愧对陛下,前来告老!”
姚广孝面无表情,连眼皮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