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与姚广孝对视一眼,接着,解缙就跟变戏法一样,从身上、头上、鞋底子夹层里,一粒一粒的变出碎银子,
姚广孝见状,终于破防,手指着解缙鼻子骂道,
“好你个解缙!平日里,你比贫僧还能装穷!去吃饭,你为了不想结账,愣是和我靠了一天!
合着,你把钱都藏在这呢!”
方孝孺虽然没说话,但是看向解缙的眼神已然多了几分杀意,姚广孝老说自己是穷和尚,但也偶尔掏一次钱,
解缙老说自己是穷秀才,出去玩就主打一手陪伴,分币不掏,
那谁都没钱,自然是方孝孺掏的最多。
方孝孺想着两人要真没钱也就算了,合着大哥、三弟一起在这坑自己呢?
刘关张这么玩,也得掰啊!
解缙脸上露出歉意,忙道,
“你们等会,等会再说,等会再说!”
说着,解缙将手伸进后襟内,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接着发出一声打开红酒瓶木塞的声音,
“啵”的一声,解缙如释重负,
他缓缓拿出最后一粒碎银子,只不过粘着点怪异的颜色,
姚广孝朝着解缙缓缓竖起大拇指,
“你牛,你有这一手你早说啊,还用你掏钱?”
方孝孺快速后退两步,看向解缙手中的银粒子,语气惊恐地问道,
“你这从哪掏出来的?!!”
解缙暧昧的朝着方孝孺扔了个媚眼,
“你别问。”
然后,把这颗银子扔到另一只手上,捧着一粒粒碎银子,解缙一副义气十足的样子,说道,
“以前是兄弟我干的不地道,现在我明白了,千金散尽还复来,什么都没有兄弟重要!
这样,今天秦淮河的消费,都由解公子买单行吗?”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