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能承受的?!
见朱允熥眼中去意已决,姚广孝叹了口气,
既然徒儿执意要干,他只能帮着出招,
说道,
“徒儿,采生之人,分为三类。”
姚广孝的手指竖了起来,开始讲干货了。
朱允熥连忙点头,认真听了起来。
“第一类人,便是最简单的折摘,
把孩子的手脚打断,
让其上街乞讨,博取同情。
为利。”
“第二类人,便是复杂的采生御魂,拿着这魂魄去干平时不敢干的事。
先别说这法子是真是假,是真是假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
有些铤而走险的人,愿意一试。
他们也是为利。”
“第三类人....”
朱允熥屏住呼吸,看向姚广孝,姚广孝也看着朱允熥,眼中满是复杂。
他是打心底不想让徒儿去查。
“先生?”
顿了许久,姚广孝开口道,
“徒儿,第三类人就是既打折又御魂,
他们发现御魂这法子不好使,就弄出些人型异兽来骗钱。
你手上的这些案子就是如此。
而且,这种人是最多的。
他们往往是从第二类人转变过来的,他们本来是想试试御魂的法子好不好用,可试过之后,发现不好用,
但他们都已经做完了,便将错就错下去,一回生二回熟,直接就干起了采生的勾当。
徒儿,与驸马案不一样,
驸马案是法理与人情。
你想没想过,其实是因为最大的人情站在你这边,你才能推动法理。
可,如果你面对得是深不可测的人性之恶呢?
你还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