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朱权,
认真问道,
“你可知你与允熥殿下相比,输在哪里?”
朱权愣在原地,自驸马案后,鲜少有人在朱权面前提起这事,
可方孝孺却如此赤裸的说出,
震得朱权一惊。
解缙往姚广孝身边靠了靠,方兄这一出他太熟悉了,
纯粹就是愤怒的小鸟啊。
不过,
方兄下这么大心思教导十七皇子,解缙是没看明白为啥。
在解缙眼中,除去寥寥几人外,基本都是凡夫俗子。
解缙大可以把那几个人分出来,然后对着剩下的人说,
在座的都是垃圾。
在十七皇子身上,解缙没看出什么闪光点。
朱权瘪嘴站在那里,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方孝孺见到朱权这样子,
皱眉喝道,
“输便是输了!
十七殿下若是还在作这女儿姿态,以后就不必来我这里了!”
朱权被吓得连忙止住泪水,但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方孝孺叹口气,
又问道,
“你可想过,自己输在哪里?”
朱权低声道,
“我,我是输在不该以人情压住公理...”
“错了!”
方孝孺喝道,
“公理为阳,人情为阴,阴阳调和方为法度,
若是一味酷法,与暴秦何异?
若是又一味人情,法度也岂有存在的必要?
驸马案一事,是要以公理斩人情,
可你输,却不是输在,站在了人情的一面,
你想过没有,自己为何会入局?”
姚广孝在解缙耳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