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儒宋濂之子,成为了灭儒之人,
呵呵,可悲啊。
不知景濂泉下有知,该何等痛心疾首!”
大儒宋濂,出身寒微,
如果不是朱元璋铁了心的提拔,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大明儒学的代言人,
论资历,论辈分,怎么都排不到他。
而至于,
论才学,那更是比无可比。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端,儒学是一块很大的蛋糕,谁都想获得最终的解释权,
所以在大方向之下,各家解经之法各不相同,这才派生出极多的小分支,
各有各的说法,这怎么能分出高下呢?
光杆司令宋濂,与雄据上百年的金华学派相比,显得太单薄了。
别说宋濂如何看金华学派,最起码金华学派就坚决不认可宋濂对于经义的解释。
至于宋濂之子宋瓒,在金华学派眼中,更是看不上眼的小瘪三。
有学,便有钱有权,
三者是可以互相转化的。
宋瓒心里极其不爽,但还是作出恭敬状,
没办法,
吕贺儒的资格太老了!
“吕先生,
金华学派取百家,用释道,学风兼容并包,
这么看来,与京师大学堂的办学宗旨大同小异,
吕先生何故如此呢?
您怎么说也是一代大儒,在此作泼妇状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吕贺儒闻言一愣,不由看向周围,
只见周围众人,都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吕贺入老脸一红,拂袖道,
“走!进去听听他们讲经!
对了!
大学堂是何人都能进吧,不会拦着老夫吧。”
宋瓒恭敬行礼,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