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川岭见状,轻笑出声,道:“年轻人,不要太过浮躁。”
舒禹舟冷笑,说:“你该庆幸你只有一缕神识,不然我撕碎了你,老不死的在我们地盘搞邪术。”
刑夜和裴浔虽然很生气,但也没有舒禹舟这样直白,不过说来,他这样怼人,倒是让在场的众人心里都舒爽了几分。
兰鸳淡漠的看着男人,道:“你故意在这里留下一缕神识,是在等破阵的人吧。”
古川岭微笑点头,只不过眼里却带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