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忍受,这下他终于明白老祖宗为什么一开始想在这里了,这踏马,是真的巨疼。
而在门口的兰鸳,见浴室里迟迟没有动静,于是敲了一下门,叫了一声:“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回答,兰鸳眼底有些担忧,道:“没死就吭一声。”
此时,浴缸里的舒禹舟脸上都是冷汗,浑身抽搐着,一种冷热交替又疼又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他咬紧牙齿,甚至说话都是用尽力气才能发出声音。
“我没事。”舒禹舟强忍着镇定,可声音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兰鸳在门口愣住,已经在怀疑自己的洗髓符是不是画错了,按照这个大冤种的尿性,这会儿不是已经疼得大喊大叫了吗?
这时,在浴缸里的舒禹舟那是咬紧牙关,他可不要晕倒在里面,等会儿老祖宗一进来,看到这样的他岂不是丢脸,为了面子,他也要撑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很漫长很漫长,泡在水里的舒禹舟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疼得浑身没了知觉,终于,耳边再次传来一道声音。
“四十分钟到,你可以出来了。”在门口的兰鸳见里面毫无动静,又开始担忧他是不是晕死了过去。
听到门外的话,舒禹舟虚弱的站起来,腿一软,差点又摔了下去,好在他眼疾手快,扶住了一旁的墙。
过了十分钟,当兰鸳见他还没出来,正准备开门进去,门却在这时从里边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半靠在门框上,他很高,细碎的头发还在滴水,灰色的浴袍还没有绑好,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兰鸳抬头看去,只见他的面容很苍白,不过居然能站着出来,她内心觉得诧异。
“体质不错。”她嘴角带着笑。
舒禹舟本想对她笑一个,彰显出自己在这样痛苦之下,还能有着惊人的毅力。
结果……他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