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随后门用力“砰”的一声关上。
此刻他脸都红了,磕磕巴巴的说:“以后这种事,老祖宗不必亲自送来。”
兰鸳见他反应大,随后一脸无所谓的离开,她一个女子都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这个大冤种不好意思了。
而在浴室里的舒禹舟没听到她的回答,他深呼吸一口,随后继续洗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有点乱。
等他出了浴室,只见兰鸳正盘腿在沙发上打坐,他老脸一红,说了一句话:“老祖宗我先去睡了。”
说完,他就走到其中的一个房间里,小声的关上了门。
在打坐的兰鸳睁开眼,她转头看了看套房里配的时钟,不过也才九点半,睡了?这大冤种什么时候那么早睡过?
——
到了第二天,舒禹舟早早被兰鸳叫醒,就去车站坐起了大巴车,只不过当看到车又是在崎岖的山路时,他还有些心理阴影。
“这回没坐错车吧?”他小声开口。
车上人不多,也就十来个,他是坐在最后排,加上车里还有两个小孩在大声说话,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
兰鸳看着熟悉的山路,这么多年过去,唯一的一个变化,也许就是这条路被修得很好,但风景却没变。
“没有。”她淡淡的语气。
舒禹舟这时才松了口气,问:“大概多久能到?”
“三个小时吧,途经一个镇子,到了以后,还要再爬一段的山路,你在山下的小村庄待着等我就好。”兰鸳回答。
“为什么我不可以跟你一起上去?”舒禹舟内心有些好奇。
兰鸳瞥了一眼过去,说:“你要是那么想去黄泉打工,我送你下去就好了,何必借他人之手?”
舒禹舟:“……”
“这是法治社会,就算我跟那宁德佑结仇,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