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什么,大概是酒喝的也不多,他也没在意。
安排好司机送秦颂他们回去,正准备和阿渊道别,自己也回家的时候,阿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一次,阿渊很快就把电话接了起来。
“什么?你为什么没早告诉我!”
阿渊的声音里透着他从未见过的紧张,把顾鸣礼原本就只是有些朦胧的醉意一下子惊得彻底消散。
“阿渊,怎么了?”
兄弟几个里,要数阿渊最是沉稳,要不大家怎么心肝情愿的叫他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个月的家伙一声哥呢。
能让他这般紧张的,莫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可阿渊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便转头快步朝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
“没什么。”
哦,他知道了,是白礼桉。
除了陆氏,还有一个人能让阿渊做出这般反常的反应,那就是阿洵的妹妹白礼桉。
那丫头自小就喜欢着阿渊,可阿渊明显对她无意,那丫头死缠烂打不成,就成天搬出阿洵的名头,逼着阿渊关心她。
这招停损的,但是惯用,毕竟阿渊对阿洵有着万分的愧疚,而白礼桉又是阿洵在临终前托付给阿渊照顾的。
所谓的照顾,以他的理解,完全可能是哥哥对妹妹的照顾,想来阿渊应该也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毕竟阿渊心里的那个位置,住着一个不可能忘记的人。
白礼桉虽然也是白家的女儿,可样貌性格,和那个人相比,都相差实在是太远。
“鸣礼。”
阿渊的声音传来,顾鸣礼抬头才看见,刚刚明明已经走出去几米远的陆迟渊,竟然又折返了回来。
他停步在距离顾鸣礼一米远的地方,似乎是带着几分犹豫的开口。
“你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