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的相邻,即便是到了南城之后接触的多了,关系要好些,可也远达不到母亲的死刺激到的丽姨发疯的程度。
如果非要把丽姨的疯和那场大火联系到一起的话,那也绝不可能是母亲。
“若若……”
谭爷爷睡着前最后唤出的那个名字,再次浮现在脑海。
若若是谁?
他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可谭爷爷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语调里又透露着分明的痛心和思念,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谭爷爷有这般情绪?
孙子,孙女?
可他和谭家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从未听说过谭晶晶还有什么兄弟姐妹。
韩卓想的头痛,索性也闭上了眼。
由于在谭家多耽搁了些时间,搭乘上这末班的大巴车,抵达南城只怕要到深夜了。
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得趁着坐车赶紧休息上一会儿。
这么想着,很快就沉入了梦想。
……
南城这边,时夏一早就来到了青山公墓。
看着墓碑上时言黑白照片中的笑脸,时夏心底一时五味杂陈。
从前,她只是知道时家也是富裕过的,却并不知道时家和白家的这些前尘往事。
于白家而言,不过是一份不痛不痒失败的并购案,就那么硬生生的把时家逼进了死胡同。
时老爷子一病不起,时言还未毕业,就仓皇的接手了时家的生意,可巨大的窟窿饶是时老爷子这样在生意场上经历过生死的老手都应对不及,时言一个初出茅庐的二代又如何应对,时家的陷落几乎注定的。
之后时老爷子病逝,时奶奶接受不了落差,不多久也郁郁而终,原本富余幸福的一家三口,转眼就只剩下时言一人,说是的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他太想翻盘了,大概也也正是因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