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刚说完,她又自己否认地摇了摇头。
“大伯都成了植物人了,什么时候醒来都是未知数,就算真有什么不能让白礼桉知道的事,也得等他醒来才能说话吧……”
时夏的话让白谦本就皱着的眉头又紧了紧,看着一副“想不通”模样的时夏,白谦嘴巴张了又张,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眸。
任何伤害过微夏、思思、洵儿还有大哥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只是在他找到确切的证据将恶人绳之以法之前,那些只会徒增悲痛的过往,还是深埋心底,只留他一人承担便好。
他的宝贝女儿只管安心的生活就好,其他的都交给他来解决,二十多年前他没有保护好她们母女,现在不会了。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在医院多安排几个人吧。”想到黎蔓芝,时夏不免忧心道。
“我总觉得黎蔓芝不仅仅只是想让白礼臣来继承白氏集团那么简单……”
“你也这么觉得?”
时夏的话让白谦愣明显一愣,他一直觉得黎蔓芝似乎在密谋着什么大事,但又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也只是猜想……总觉得她们哪里怪怪的,像是隐瞒着什么……”
黎蔓芝明面上表露出的所有举动,似乎都可以拿她想要白礼臣继承白氏集团来解释,可她又远远躲在米国,即便是被断掉了零花钱,经济窘迫也不肯回南城……
她一定是在怕着什么!
想到那个时言委托他人转交给江玉竹,又莫名丢失的u盘,白谦眼眸微眯了眯。
时夏想的头痛,看了眼时间,轻叹下口气来。
“爸,时间不早了,别想这些了,早点休息吧。”
白谦想起时夏明早还要去墓地,也收拢了神思。
“嗯,你去休息吧,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时夏看看书桌后摞成小山样的文件,不由得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