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想来,是我母亲不让……”
时夏闻言,不由皱了皱眉。
“为什么不让?”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不啊!我都烦死了!”
白礼桉有些暴躁。
白显虽然和黎蔓芝夫妻不和,但对白礼桉和白礼臣,却很是疼爱。
白礼桉从小也算是沐浴着父爱长大,后来大部分的零花钱也都是白显给的。
这三年,她不止一次的提出想要回国,一是的确担心白显,二来也想回来问白家要些零花钱。
只不过这些,她是不会和时夏说的。
察觉到自己说多了话,白礼桉脸色一凛。
“你在套我话?”
时夏有些无语,她实在是懒得应对白礼桉这又心虚又敏感的神经,也学着她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专门跑来套你的话。”
说着,她微微侧身,朝着刚刚护工离开的方向指了指。
“大伯的病房就在前面,别走错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不等白礼桉反应,就直接迈开了步子离开。
白礼桉又气又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怼回去,毕竟白显植物人的三年,她的的确确是一次都没有来医院探望过,若不是时夏的告知,她也的确不知道病房在哪间……
只能恨恨的看着时夏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才收回视线。
转过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迈出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
她紧锁着眉头,似乎犹豫了几秒,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重新转身。
同一时间,她掏出手机,快速的拨出一个号码,待对方接通,她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道:
“之前说的那件事,还作数吗?”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白礼桉弧起唇角。
“好,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