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身看向白谦,恳切道:“二弟,桉桉明天就拜托你了。”
“嗯。”白老爷子朝她点点头。
黎曼枝躬了躬身,然后推开了房门准备离开。
“等一下!”眼看黎曼枝就要迈出书房,白谦赶紧口把她叫住。
“嗯?”
黎曼枝疑惑的回头,还不待白谦出声,黎曼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后快速点了下,然后抱歉道:“是闹铃,我担心赶不上飞机,所以定了闹钟。”
说罢,她再次看向白谦:“二弟,你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谦沉默了。
他没有证据,关于时夏也好,白显也好,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黎曼枝所为,或者和黎曼枝有关。
他当然知道,放黎曼枝离开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可黎曼枝搬出了这么多让他无法抗拒的理由,他也只能放任她离开。
她要去米国,带着白礼臣不说,就连还在住院的白礼桉也要一并带上,这不是要跑路又是什么?
可没有证据,这一切就只能算作猜测,而陆明诚却是实实在在的在收购中小公司,相比之下哪个更严重明眼人都能看的出。
白谦眉头都拧成了麻花,可面对着黎曼枝最后也只能说出一句:“路上小心。”
黎曼枝弯了弯唇,眼底闪过一丝胜利者的得意,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她的神色就恢复如常。
“谢谢,桉桉的事,就麻烦二弟了。”
说罢,她重新迈开了步子,大步的走出了书房。
“阿谦。”
待房门重新关上,身后的白老爷子出了声。
白谦忙回过身来:“爸。”
“阿谦,爸需要你,公司也需要你,这次棒棒爸爸,好吗?”
白谦抿了抿唇,脑海里想起刚刚在走廊时,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