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你之间存在问题,从来都和别人无关!你口口声声说你只把白礼桉当做妹妹,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想法?”
陆迟渊紧抿薄唇,昏黄的顶灯在他深邃的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看不出情绪。
时夏顾不上这些,一口气发泄似的继续往下说。
“她一次次的以你青梅竹马的身份,把我扭曲成拆散你们的第三者,一次次的贬低我的身份,提醒我配不上你,一次次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大半夜把你叫走,我哪怕露出一丝丝的不情愿都被控诉成斤斤计较的坏女人,而你,有哪一次站在过我这边?..?
从我嫁进陆家第一天开始,你母亲就开始了对我的催生,我喝了无数又酸又苦的中药,可你呢?你有没有给过我一次怀孕的机会?你甚至连个理由都懒得解释。
就连我被绑架,我向你求证,是不是真像绑匪说的那般只支付了白礼桉的赎金,而你的第一反应也是我在撒谎!
如今我们离婚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又三番五次的跑来找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发些莫名其妙的脾气,你有尊重过我吗?”
把心里话说出来,时夏的心底瞬间舒畅了不少。
陆迟渊仍旧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时夏开始在心底复盘,思考是不是自己话说重了的时候,陆迟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以时夏的视角刚好可以看见他亮起的屏幕,上面大刺刺的显示着白礼桉的名字。
男人像是才回了神,拿起手机想都不想就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边声音很低,时夏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内容,只见陆迟渊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轻轻“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就直接起身。
这个操作她时夏简直不要太熟悉,肯定是白礼桉那边又闹什么幺蛾子要叫他过去。
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