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话音刚落,时夏就摇了摇头:“不用了。”
身旁的陆迟渊神色复杂,张了张嘴,最终也只同样说了句:“不用。”
签完字,拿着离婚证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时夏被陆迟渊叫住。
“你放心,七个月之后,我一定给白礼桉做骨髓移植。”
陆迟渊蹙了蹙眉:“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时夏象征性地弯动唇角,“我先走了,以后没事的话,尽量不要联系我了,再……啊不,最好面也少见。”
说罢,她就上了早就等在门口的网约车。
望着疾驰而去的网约车,陆迟渊幽深的眸子暗了暗。
他刚刚其实是想说她要去哪儿,他可以送她……
没给他太多时间思考,白礼桉的电话就急促地打了过来。
“阿渊哥哥,怎么样,还顺利吗?”
陆迟渊明显地蹙眉,但开口仍旧是柔和的语调:“顺利。”
对面的白礼桉这才放了心,她紧接着询问:“那阿渊哥哥快回来了吧?我等阿渊哥哥回来再一起吃饭。”
“你先吃,我要去见个人。”..?
白礼桉没想到自己竟会被拒绝,明显一愣,但很快她又甜着嗓音道:“那阿渊哥哥要快一点哦,别叫我担心。”
“嗯。”
不等白礼桉再次开口,陆迟渊就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车上,谭明小心翼翼地询问。
“陆总,我们去哪儿?老宅还是公司?”
为了这位难伺候的白小姐,陆总把能推掉的客户都推了,按照日程来看他今天并没有见什么人的安排。
陆迟渊靠在椅背上,脸上写满了疲惫,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道:
“去青山陵园。”
……
时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