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白礼桉满是期冀的目光,陆迟渊薄唇微动,然后道:
“作数。”
……
陆迟渊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之后,白礼桉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
她不再抗拒治疗,不仅积极配合医护,还会主动叫护工提醒自己吃药,就连脾气都好了许多,不再任意地发脾气,病房里照顾她的护工们都松了口气。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那场大雨对她的打击几乎是致命性的,尽管她已经尽力配合治疗,病情还是不可控制地严重了下去。
李斯特教授下了最后通牒:“虽然我们已经用上了最先进的治疗手段,药品也是全世界顶尖,可淋雨引发的炎症对白小姐本就薄弱的免疫系统几乎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骨髓移植手术已经不能再拖了。”
这次,就连白家二老、白礼臣,还有白老太太娘家的几个亲戚都被拉来做配型,可结果仍然是令人失望的。
白礼桉继承了白老太太的rh阴性血,家族中同样拥有rh阴性血的除了白礼桉之外,便只有常年在国外养病的大伯白谦了。
就在所有人把最后的希望寄托给白谦的时候,方医生那白带来了白谦的血液样本hla配型失败的消息。
“骨髓库之前不是找到了一个可以配型成功的捐献者吗?他为什么不肯捐献,能不能再尝试联系一下他,我的女儿只有二十四岁啊,她还那么年轻……”
“白太太,捐献者有权利选择是否捐献,既然对方已经拒绝,我们是没有权利劝说她为白小姐捐献骨髓的。”
黎曼枝情绪已然崩溃,面对方医生无奈的回应,她仍旧不肯放弃,她转头看向白显。
“你倒是说说话啊,你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去死啊!”
白显又何尝不想救女儿。
“方医生,能不能尝试着再跟那位捐献者联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