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的妹妹不会这般不自重的。”
陆迟渊刚把白礼桉送回病房,黎曼枝就匆匆的赶来。
“桉桉明天就要开始化疗了,伯母有时间的话,尽量多陪陪她,她情绪不稳定,这样三天两头的从医院跑出去,对她的病情非常不利。”
黎曼枝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陆迟渊话里的意思。
可这段时间,她一边要在家中想方设法的隐瞒白礼桉的病情,一边还要张罗着找配型,也实在没什么时间来医院。
除此之外,她还怀着让白礼桉嫁进陆家的心思,本想借着生病的借口增进两人的纠缠,可没想到今日来到病房,竟是这么一番场面。
白礼桉背过身躺在病床上,陆迟渊则和医生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病房。
等病房里只剩下黎曼枝和白礼桉的时候,她才走到病床前。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
白礼桉的眼泪就没停,许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此刻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他对我没那个心思,我做不到……”
黎曼枝蹙眉;“怎么做不到,你不是已经成功让时夏跟陆迟渊提离婚了吗?等他们一离婚,陆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时夏?和陆迟渊提离婚?”
白礼桉突然来了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也太冒险了。”
黎曼枝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责备。
白礼桉低下了头,有些气恼道:“我其实只是想吓吓她,我没想到,他们竟然真会把她丢下去……”
“错。”黎曼枝打断她的话,“今天这么麻烦,就是当初处理不干净的结果。”
“妈,你的意思是……”
黎曼枝扬了扬眉,扶着白礼桉躺下,帮她盖好棉被。
“你就好好休息,好好养病,接下来的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