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白礼桉眼圈泛红,像是刚哭过。
她比前些日子又清瘦了不少,没有妆容的修饰,面色苍白又憔悴,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所以,陆迟渊这句冷冰冰的话语,一下子就把她的泪水引了出来。
“阿渊哥哥……”
短短四个字的光景,豆大的泪珠已经连成了珠串,白礼桉泣不成声:
“我都知道了……”
陆迟渊一愣,反应过来什么,忙起身。
“他们说,我明天就要准备化疗了……倒时候我的头发会掉光,会彻底变成一个丑八怪……我……”
陆迟渊眉头禁了紧,他上前,轻轻扶住白礼桉的肩头。
“你不要怕,化疗只是个过程……”
陆迟渊话没还说完,白礼桉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陆迟渊没有迟疑,很快就把人推开。
他后退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才继续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我已经和李斯特教授取得了联系,最晚月底他就会来南城,亲自为你治疗,你尽管放心,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把你治好,但也仅此而已。”
“阿渊哥哥……”
白礼桉摇着头,不想听陆迟渊再说下去,她抓住衣扣用力的一扯,连衣裙便顺着她的身体滑落直至脚底,裙子之下的她竟未着寸缕,此刻就这么光溜溜的立在那里。
“阿渊哥哥,我哥临终前你是怎么答应他的,你都忘了吗?”
……
时夏这边,她挂断和谭明的电话后,就一刻不停的钻进了厨房。
她从小和时言相依为命,生活技能没少学,做菜正是她拿手的技能之一。
刚和陆迟渊结婚那会儿,她没少给他做过菜,陆迟渊虽然狗嘴吐不出个象牙,从不夸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