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黑t恤顿时疼得龇牙咧嘴,接连喊了几个“饶命”,陆迟渊这才把他松开。
黑t恤哪里还敢停留,屁滚尿流地跑了,其余几个醉汉也鸟兽散。
餐吧门外,陆迟渊铁青着一张脸。
“你跟一群流氓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他担心着她,把白礼桉送到医院后就匆匆赶来,却撞见刚才那一幕。
更让他生气的是,平时习惯素颜的她,今天竟画了淡妆,衣服显然也是精心搭配过的,稍稍修身的剪裁包裹出她玲珑的曲线。她一个人打扮成这样跑出来喝酒,是想干什么!
时夏被他吼得莫名其妙,什么叫她和流氓拉拉扯扯,她明明是受害者!
生气道:“我们马上就离婚了,陆先生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我跟别人拉拉扯扯就不行了,陆先生你天天跟那朵白莲花卿卿我我,怎么就行?双标狗!”
陆迟渊紧蹙起眉头,不悦道:“不许你这么说桉桉!”
时夏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都喝醉了心口的疼痛还是这么清晰。
“你这么在乎她,怎么不干脆点快点离婚呢,”
陆迟渊脸色黑沉,迈开长腿,朝她逼近:“你认真的?”
时夏抬头,冷冷对上他的黑眸:“当然,我巴不得赶紧离婚,然后再不相见!”
男人的怒火彻底被挑了起来,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你最好是。”
然后先一步转身。
时夏鼻头酸得厉害,好在网约车及时赶来。
网约车开出去不久,谭明就发动了车子,自觉地跟上。
这时,陆迟渊的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是方医生打来的。
“白小姐的骨髓穿刺结果出来了,确定为急性髓细胞白血病。”
“掉头,去医院。”
……
卓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