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男人却快她一步迈了条腿进来。
时夏力道没来得及收,那门就那么硬生生卡到了陆迟渊的小腿上。
听见男人吃痛的闷哼,时夏不由想起顾鸣礼的话,他的腿受伤了!
她赶紧开门,让男人进来,然后蹲下身子,小心地卷起他的裤腿。
果然,整条小腿都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被她这么一挤,白色纱布上已经渗透出血迹。
“伤口出血了,去医院重新包扎吧。”
陆迟渊顾自走进客厅,在沙发上靠坐了下来,他闭上眼睛,眉宇间是难掩的疲态。
“你帮我随便包包好了。”
时夏本是要拒绝的,但想到对方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到底没忍心。
她取了医药箱里的碘酒和纱布,在沙发上坐下,把陆迟渊受伤的那条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小心地解开绷带。
虽做过心理准备,可当男人伤口暴露在眼前时,她的心还是狠狠一颤。
伤口足有二十厘米长,密密麻麻的针眼下像是一只狰狞的蜈蚣,从脚踝蔓延向膝盖。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星期,整条腿都还肿着,可见当时的凶险。
时夏的眼眶一下子就潮湿了起来,就连去拿棉签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这一幕落在陆迟渊的眼里,他看见时夏眸底闪烁起的泪光,心下一动,捉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拉,女人猝不及防地倾了过来,他顺势翻身,把她罩在身下。
时夏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陆迟渊,你放开!”
她又气又急,“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这是干什么!”
“离婚”二字尤为的刺耳,陆迟渊不禁皱起了眉头,却在下一秒听到女人担忧的声音:
“怎么了?是伤口在疼吗?”
她关切地看向他受伤的那条腿,显然是以为,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