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白礼桉。
“你不好好在医院养着,来这儿干什么?”
男人的语调里听不出半点责备,眉头间的关切更是毫不遮掩。
时夏不由得再次朝白礼桉打量过去,只见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脸上挂起纯洁小白花样的笑容,夹起嗓子甜甜地喊了一声“阿渊哥哥”,就往陆迟渊这边贴了过来。
不愧是陆迟渊捧在心尖儿上的人,过去这么久了,还在担心她的身体。
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病房里醒来,时夏难免有些心酸。
“阿渊哥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我身体没事的。”
耳边是白礼桉撒娇的声音,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挽住陆迟渊的手臂。
男人微微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
“谭明,送桉桉回医院。”
白礼桉本来还不太愿意,但陆迟渊一句话就把她哄得服服帖帖。
“那就别做让我担心的事?”
白礼桉朝时夏投来胜利者得意的目光,看见她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终于心满意足地跟着谭明离开。
时夏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烦躁得厉害,转身要走,男人的长臂却在这时揽上她的纤腰。
周围顿时一阵惊呼。
时夏也愣住了,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
“带你去见个朋友。”
男人眸色深深,鬼使神差的,时夏就跟着他来到二楼。
包厢里除了陆迟渊的好兄弟顾鸣礼之外,还有个陌生的面孔。见二人进来,礼貌地起身。
“这位是?”
陆迟渊挽唇,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回答:“是我太太。”
时夏一愣,结婚三年,他们一直隐婚,陆迟渊还是第一次向外人这样介绍自己。
他们大概是有合作的打算,聊的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情,时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