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错,只是个子不高,也不算健壮,他爹叫安卓。
作为安先生的家人享受一些优待,可只靠烧牛粪提供不了足够的热量,阿娜尔已经病了,屋里需要暖和一些。
今天运气不错,两人找到一棵碗口粗的枯树,掰断细枝捆扎好,又拿绳子栓住树干往回拖着走,雪地跋涉不轻松,长长的树干不断撞到杂物,爷俩呼出一团团白雾。
“周叔,我娘说你要送我去安西城求学?”,少年难掩兴奋之色。
“少帅说安西城要开大学堂和讲武院,我觉得你该去”。
“以前我爹就经常说,他说大帅跟他说过要开文武学堂,没想到是真的”。
“大帅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等天暖了就去吧,先去双河州,再到安西城,等学成本事就能做官,那才有出息……”。
爷俩拖着枯树回到家,说是家,其实就是个半地下的土窝子,里面昏暗且阴冷,木柴燃烧带来了温暖,也照亮了阿娜尔美丽憔悴的脸庞。
她咳嗽着把一罐奶放到火上,又帮周末脱去皮裘和靴子挂在旁边烘烤,“是霍真让人送来的”。
“嗯”,周末坐到火堆旁搓手,几个冻疙瘩经火一烤痒的厉害,惹得他性起,用指甲使劲的掐。
奶热好,阿娜尔把一块面饼掰成小块放到里边,又加进去一点盐,丰盛的晚餐便做好了。
周末将粥分成三份,三人边吃边听着外边寒风呼啸,都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