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昂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断无!”。
傻子都明白,烦了若有别的想法,就不会为大唐扫平藩镇了,当初梁守谦叛乱和先帝驾崩时机会更好,他上次拆掉安西军,这次又与李德裕辞相,根本没有不臣之心的影子。
李恒道:“既才略高绝,又无反意,因何不用之?非要以中人之资治国?”。
说着饮下一杯酒,又道:“昂儿,帝王之道,非执权柄,唯用人尔,弃大才不用,昏也。
他轻官爵财色,唯重一个情字,便以人情羁之。先帝以国士待他,他尽心竭力,唯恐有负所托。朕以兄长待之,任其施为,他殚精竭虑却步步退让,不惜自缚手足,所惧者何?恐负朕尔。
先帝在时,再三嘱咐,旷世之杰,不可错失,失之必受其咎。汝当深思,莫要自误”。
李昂忽然发现这个亲爹有些陌生,他好像也不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昏君。
烦了回家看过潇潇,又出城回到农庄,月儿正与一妇人漫步于小径。
走过去一看,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