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膝盖肯定不是踢球摔的,跟我的课没关系”。
老武大怒:“跟你没关系?上完你的课就是我上,松儿膝盖还在出血呢,你摔也就摔了,竟然不吭声,裤子都跟肉粘到一起了,我让人去找郎中,你给生扯下来的!”。
“就……就指甲盖那么大的皮,松儿就哭了两声,那肯定不是在我课上摔的,是下课以后……”。
“住口!你不许再去学堂!玩你的球去!”,老武摔门而去。
“哎,你咋还骂人呢”。
“噗嗤”,潇潇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烦了瞥她一眼,“怎么,你老公被炒你高兴?”。
潇潇对他偶尔冒出的新词汇早已免疫,抿嘴笑道:“我看阿翁近来精神好多了”。
烦了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不光精神好,火气也大了不少,竟然还想开除我,我还有很多好玩的……阵法,没教孩子们呢”。
潇潇跨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笑道:“郎君,你教的那是阵法吗?”。
烦了手伸进衣服里,“当然是阵法,以为我纵横沙场这么多年是浪得虚名的?”。
潇潇俯在他耳边小声道:“郎君,月儿出门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城去耍?”。
烦了精神一震,武娘子的功夫在狭窄地方施展不开,上回惜败,如今自己状态正好,得约个地方跟她再切磋切磋,“过几天,等天暖和一些咱就去,让你再领教领教我杨家家法”。
潇潇脸要滴出水来,咬着嘴唇道:“郎君,我现在就想领教”。
烦了大喜,潇潇自从打通任督二脉,整个人都变了,月儿不在家让她更加勤奋,遂微微一笑,“这有何难?看贫僧法宝!”。
两口子正要纠缠,房门突然被推开,姑妈打着哈欠走了进来,摆摆手道:“你们继续看法宝,不用管我”,说罢直奔床榻。
潇潇忙起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