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逾越,我帮她家度过难关还错了?”。
七娘悠悠叹道:“我的哥,你是没逾越,却给那丫头心头种下一团乱草,我看她对你可是痴迷的很。当初在京中,你没对我逾越,我不也对你……”。
烦了一阵心烦,“别说了!为人妻母,说话没个把门的!”。
七娘不服道:“当着张克礼的面我也一样说,烦了哥,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好了!”,烦了起身边走边道:“收到回信我就走,不愿听你胡说八道!”。
七娘忙追过去,“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你多住些天……”。
当夜张克礼设宴,两口子陪着他吃喝,谈兴甚浓。
“贤弟恩情张某不敢言谢,此番来,且住个一两年,让我能聊表心意”。
烦了摇摇头道:“心意领了,我不能多留,等收到回信,要么去江南,要么回长安,等有缘再聚吧”。
他不能留在洛阳,也不能抛头露面,万一被人知道程家二哥是张将军贵客,会给云娘一家带去麻烦。若老李身体不好,他得回去帮表弟登基,若老李依旧没问题,他想去江南转转。
七娘知道他做的决定不会更改,幽怨道:“在别人家里又过年又住的三个月,来我这里便只几天……”。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烦了哭笑不得道:“张兄真是把你惯坏了……”。
张克礼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贤弟不知,打从这回成亲,倒是不摆那个公主的谱儿了,可动辄就拿当初的事说我,说我当着许多人骂她,败坏她和贤弟的名声……”。
七娘气恼道:“当初是谁骂的奸夫淫妇?话说的倒是硬气,最后还不是靠奸夫才出头?又低声下气的求着淫妇……”。
“打住!”,烦了忙打断她,“越说越不像话,什么奸夫淫妇,这话能说嘛?”。
老张连连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