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旭子和胡子齐声问道。
“我……”,烦了一阵猛挠头,长叹道:“我就不该去救那个老狐狸”。
正犯愁,李正拿着一张名刺进来,“郎君,是裴相”。
烦了接过来一看,老武作了一首新诗,裴度明天去看,特意邀请他一块去。好了,这回不用纠结了,若是不去,等于同时得罪两任宰相,以后就别混了。
“好手段,服了!”,老武找了老下属帮忙,在一瞬间,烦了有种被逼签了卖身契的感觉。
“李正,给裴府下人两吊钱,让他回话我明天准时到。
派人去崇贤坊找牛僧孺和李宗闵,就说我邀他们明天去武相府上赏诗
阿墨带礼物去靖安坊武家,我明天去送辞年礼,还要带两个好友去赏武相新诗”。
待二人离开,旭子疑惑道:“这是何意?”。
烦了暗暗摇头,旭子是真不适合官场,解释道:“都卖身了,就得连笑一起卖,难道还哭丧着脸?
带牛僧孺和李宗闵去武相那里,是因为反正卖身了,多卖点是点吧,让他俩欠我个人情”。
只要烦了能去老武就满足了,带两个人问题不大,而且牛僧孺和李宗闵本身也算名士,而对于两个七品小官来说,有机会见到两任宰相,这人情足够大。
旭子疑惑道:“为什么让他们欠你人情?那个李德裕不是更合适?”。
李德裕已经是自己人,为什么要把露脸的机会给他俩?
烦了道:“就是因为李德裕,才让他俩欠我人情”。
旭子等人对视一眼,摇摇头道:“算了,我不问了,你看着办吧”,这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一般人玩不明白。
腊月二十八,烦了终于再次踏入武家,可能他的爱情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现实和妥协,行吧,武潇潇不算多好,但也不算差,就这么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