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地道:“原来是悟能大师,怪不得如此慈悲……”。
烦了咧了咧嘴,好奇问道:“你听谁说起的我?”。
危须族长道:“哪能不知道大师名声,盂兰寺的大师们经常说哩”。
原来是明远他们给嚷嚷的,“好了好了,做你的事去吧,那些死马好几天了,可别吃坏了人。
危须部原本在疏勒城北,以种地放牧过活,听从都护府的命令东撤,又听从命令回到旷野,这一番折腾下来,部落也到了绝境。仅有的一点粮食要留作明年的种子,牛羊也到了很危险的数目,他们在寻找一切食物,只要能坚持到明年春天就行,草木发芽后就有吃的了。
近百个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幼如幽灵般安静,简陋的工具割开死马,再一块块背走,尸体的破烂衣物也被扒走…….?
第二天又多了两个部落,有人分割,有人蚂蚁一样把肉块背回部落,场面很壮观。
“去,找几把破刀给他们送去,告诉他们,今天能拿多少拿多少,明天不要来了”。
马皮本就坚韧,死马又冻的像石头一样,没有好工具分割起来并不容易,辅兵从吐蕃人的兵器里找了几把刀送给他们,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欢呼和道谢声。
“咯吱咯吱”的声音一直在持续,不知疲倦,看来相对于饿死,劳累真的不算什么。
一个女人和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专心用石片切割马肉,可惜无论力气还是工具都不足以胜任这份工作,好一会儿才割下一点点,烦了过去问道:“孩子父亲呢?”。
女人低声道:“给大将军当差去了,辅兵,都好几个月了”。
烦了知道他说的大将军就是鲁阳,可东撤的时候第一批疏勒辅兵就死光了,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的丈夫,这个孩子的父亲不太可能再回来了。
拿出短刀递给那个男孩,“用这个吧”。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