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掉张子文,怎么把社团叔父给打死了?”佐敦区堂主阿杜躲在家中,低声朝向电话中骂道:“让你打小的,你打老的,简直猪脑子,让你上月球,是不是要飞火星啊,操!”
“知不知道给我惹了多大麻烦?”
重庆大厦b座。
一个穿着汗衫,戴着绿色军帽,身材健壮的士兵手持大哥大,眼神却看向前方個头矮小,眼球浑浊,穿着花衫的长官。
房间里,八个越南人站在一起,桌面上摆着一大堆军火,电视柜上则是四张黑白照片,照片前方是一颗橘子,上面立着三支香烟。
四张照片里的人都身穿南越军装。
小个子长官张开嘴,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用手比划两下手语。
高大士兵见状,张开嘴,用怪腔怪调的粤语骂道:“干你娘,我们做事就是这样。枪林弹雨,子弹不长眼睛,玩不起别玩!”
阿杜气焰一弱,深吸口气,不爽的道:“话给你知,现在江湖上很多人在找伱,快点把张子文做掉,否则,一文钱尾款都别想收到。”
啪。
阿杜把电话挂断,表情却没丝毫缓和,心中更加紧张。
越南仔六个人当街伏击,竟然没有把几个安保人员做掉,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如果不抢先废掉霍有孝的枪手,自己的下场恐怕会很惨......
虽然,其他堂主都有出钱参与,但是霍有孝不可能一次性干掉六个人,那么拿一个挑头的人开刀就顺理成章。
而现在越南仔打死一个叔父,社团内乱作一团,其他堂主私下竟然没打一个电话问问,安静的不像话,可不是一个好苗头啊。
“干,说自己打过美军,干过游击队,手上连大圈兵的命都捏着几条,连一个安保公司都拿不下,千万别是吹牛啊。”阿杜想到打出的一百五十港币头款,心里暗自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