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是你自己买的吗?”
“不是,是她原来的。”
“你房子呢?在北京租房住,还是和对象住一块儿?”
我疯狂挠头。
“和她一起住。”
“你不会住她家吧,交不交房租?”她持续逼问着。
“哎呀别问了,你搁这儿人口普查呢?”我只能用一个拙劣的玩笑把这个环节盖过去。
生笑了一下,低头吃了几口饭,然后就轮到几个哥们的拷打了。
“你小子挺厉害啊,出手迅速,到手也不费力吧。”
费力?
我想了想在深红领域被困的二十来天,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费力,不费力。”
“你看,害羞了,这不还是以前的李为知嘛。”
或许是看起来出人头地了,这饭桌上的谈资,基本上都是我。
吃过午饭,下午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挥霍,这座城市有名的景点早已在四年的时间中逛了个遍,但在大街上晃悠,十来个街溜子也不是个事。
“这样吧,下午找个地方玩,晚上我去南边包个别墅咱们开个派对吧!”舍友打破了纠结,在座的众人一致叫好。
于是我、舍友、张帅,还有我车上的三个女生,便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一间新开业的鬼屋。
鬼屋、新开业。
位置偏僻、设备全新、员工热情高涨,不用想就知道。
“前面可是地狱啊。”舍友看着足足三层的高楼,吞了吞口水。
“要上了。”张帅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我怕这玩意儿,我不行。”我立刻扭头就走,却架不住五个人七手八脚,不对,十手十脚将我拉进大厅。
一个身着护士服,全身血迹的小姐姐站在前台后面,微笑着接待。
“欢迎光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