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再担心了。
汽车再次发动,很快驶出大桥,回到重庆。
“你直说就好了,我知道你为什么再来找我。”罗胜江说道,眼睛始终盯着道路,不曾偏离一下。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也不再卖关子,“我们成功找到将你和药药分离出来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稍微有点风险。”
“说吧。”
………………
罗胜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昆仑山基地的外面正在进行临时改造,无边无际的戈壁滩,就是我们这次控制任务的地点。
我们将布置一条尽可能长的跑道,并在跑道上均匀布置若干现实稳定钟,当罗胜江驾驶着汽车驶入跑道之后,我们会从最大观测等级开始,依次将罗药药和罗胜江分离出来。
具体怎么分离呢?
我会坐在另一辆车里,在两车高速行驶的途中,钻进罗胜江的车里,把他们挨个带出来。
我们无法控制停止状态下的车子,就只能用这种最笨的方法,逐个击破。
在等待场地布置的这些天里,我一直在接受相关的训练,坐在特制的火箭车上适应高速行驶下带来的生理变化,还要在这种情况下打开车门,进行分离任务。
这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这天,我坐在上层甲板那边,基地外侧的防风墙半开着,刺眼的日光透过缝隙射进来,打在我的眼前。
我低着头坐在甲板上,双手紧张地下意识互相揉搓着,手心一直在出汗。
这些天,项链始终无法变为白色,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
哒哒哒……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金属板的震动。
“原来在这儿。”
听声音,是宋以沐。